于是,他开始换了一种更恶毒方法对付我,造谣。几天后,我带着安安在小区的花园玩耍,
几个带着孩子的老太太聚在一起窃窃私语:「啧啧,你看她,年纪轻轻一个人带着孩子,
住这么好的房子?」「就是,浅月湾的房价可不便宜,她做什么工作的能买得起?」
「谁知道呢?听说以前也断断续续有男人来过她家,但好像都不是同一个。」「哎呀,
这还用明说吗?一个没老公的女人,靠什么?还不是靠那张脸和身子呗。」这些议论,
像毒蛇一样,无声无息地缠绕在我耳边。接着,是物业前台那两个年轻女孩。
我去交物业费时,她们看我的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和好奇。
其中一个在我转身离开后,用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我听见的声音嘀咕:「就是她对吧,
装得挺清高,背地里不知道多脏呢。」安安也感受到了变化。一次在小区游乐场,
她兴高采烈地想加入几个同龄小朋友堆沙堡的队伍,刚跑过去,
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突然指着她大声说:「我妈妈说了,不让我跟你玩,你是野孩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