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嗲兮兮的声音真是我发出来的?「咳,你先说。」我连忙咳了一声,换回自己正常的音调。
「昨天学堂的好友邀我吃酒,没想到他们是去花楼,我喝了一杯那里的酒之后就感觉不对劲,
便提前回来了。」「料想里面应该是加了催情的药。」「你放心,我会负责的。」啊?
我蓦地抬头。虽然薛衡难得会一次性说这么多的话,虽然他的每个字我都听清楚了,
但是——什么负责?负什么责?我看着从耳朵红到脖子的薛衡,一脸问号。
接着怀里便被揣进昨天落在浴房的药箱。「改天再扎。」薛衡说完就将我打横抱起,
送回了我自己的房间。麻利地脱掉我的鞋子,甚至贴心地帮我盖上被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