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辈子你除了嫁给我,谁还会娶你?”他一边说,一边又示弱的想来牵我的手:“宝贝,
你知道我只是觉得思安一个小姑娘,独自在大城市打拼不容易。”“你从小就长在锦绣堆里,
哪理解她的不容易?你天生就比她条件优渥,就别再跟思安斤斤计较了。
”我有些陌生的看着面前的许宴,眼前仿佛浮现出高中毕业,他跟我表白时的场景。
那时候他也如同现在一样气喘吁吁,可眼神却无比坚定:“椿朝,前面十八年,
伯父伯母让你金尊玉贵的长大;往后,就让我为你创造鲜花锦绣的生活!”结果如今,
在锦绣堆里长大,却反倒成了我的罪过。我任由指甲掐进肉里,强行忍住不断翻涌的眼泪。
二十三年的人生,许宴陪伴了我二十年。
哪怕我不久前刚放出“桥归桥、路归路”的豪言壮语,却依旧无法忽视心口传来的刺痛。
可白瓷有隙,我沈椿朝眼里更是容不下一粒沙!我挣开许宴的手,
声音极尽克制的反问:“我优渥的生活,是我沈家世世代代的积累,
不是你今天为了柳思安用来羞辱我的理由。”“况且你凭什么觉得,除了你,没人娶我?
你许宴的面子没这么大!”没想到一向好脾气的我,居然会这么说,
许宴一时脸色也阴沉了下来:“椿朝,我再说一次,别再任性了!
回去好好跟你爸妈解释解释,就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。”闻言,我冷笑一声。
就在我准备反唇相讥时,一道柔柔弱弱的声音从宴会厅门口传出:“沈姐姐,
你千万不要因为我误会许宴哥……我不知道你们今天订婚,
否则我一定不会联系许宴哥的……”穿着丧服的柳思安哭的梨花带雨,这美人垂泪的样子,
顿时引得许宴心疼不已:“思安,这怎么能怪你!等我处理好这些事,我就陪你回去守灵。
”或许是心脏早已疼得麻木,以至于此时看到如胶似漆的两人,
我的心底居然再难泛起一丝波澜。柳思安口口声声说,她不知道我们今天订婚,
可沈、许两家作为A市豪门,两家子女的订婚宴早就传的全国皆知。作为许氏集团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