嫂子怎么能把果果推下楼梯呢!!”陈薇薇像是终于鼓起了全部勇气说出真相,
哭得梨花带雨,“她不喜欢果果就算了,怎么还动手呢?”乔京孑猛地抱起果果,神色焦急,
怀里,果果小心拉住他的衣袖,可怜地说:“爸爸,我没事,阿姨不是故意的,
是我不小心摔的。”闻言,乔京孑瞪向我,眼里带着我陌生的冷意。“林徵,
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恶毒了?!你最好祈祷孩子没事。”他站在她面前,声音低得吓人,
“真是我把你宠坏了,如果果果出事,你也别出现在我面前了。
”这句话像钉子一样钉进我耳膜。我什么都没说,甚至连一句争辩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乔京孑明明没看见现场,却轻而易举就相信了这对母子的话。我只觉得四肢渐渐发冷,
一股寒意从脚底升到头顶。我以为爱了我七年的男人,他认定我恶毒,认定我有意伤人。
坐上回家的车,我思考了很久很久,终于拿起手机,拨通了父亲的电话。电话接通得很快,
那边是饭局上的嘈杂声,“喂?乖乖?怎么想起来给爸爸打电话?”“是不是最近受委屈了?
还是想爸爸了?要不要回家和爸爸住两天?”听见爸爸一如既往关心的话,
我险些控制不住情绪。当初我执意嫁给乔京孑,和爸爸争论吵架,他一下子老了很多,
却依旧顺从了我的决定。可如今看来,是我错了,我应该从一开始就听爸爸的话。
我嗓子干涩,“爸……你当初说的那个联姻的事,还算不算?”对面明显一顿,
紧接着大笑:“当然算啊!你怎么突然问这个?我这刚好和人家老爷子吃饭呢,
他儿子这七年一直单着,他爸都快急疯了!”我爸这句话说完,
我似乎听见手机对面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嗓音,笑着说:“叔,不带你这样揭我短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