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死攥住我病号服的衣角,仿佛一松手我就会消失。他抽噎着说。“我知道!
爸爸才不会做那种事!”薛羽然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冷笑,冲过来扯开乐乐。“罗乐乐!
你给我过来!”她的声音扭曲变形。“这个害了妈妈一生的恶人,你怎么能认他当爸爸?
”乐乐哭得更凶了,却倔强地扒着我的腿不放。拉扯间,
我看见薛羽然手腕内侧有一道新鲜的割伤,结着暗红的痂。
这个发现像冰锥刺进我的太阳穴——她什么时候开始自残的?
“羽然......”我下意识伸手想碰她的伤口,却在半空被她狠狠拍开。
她看我的眼神里翻涌着憎恶和痛苦,厉声喝道。“别碰我!你装什么无辜?
”“视频里下药的人难道不是你?这五年看我愧疚痛苦很好玩是吗?”我张了张嘴,
却发现所有辩解都苍白无力。她已经不相信我、恨透了我。恍惚中,我听见自己说。“羽然,
忘了我吧......别这么痛苦了......”这句话像打开了某个开关,
薛羽然突然安静下来。我鼓起勇气抬头,猝不及防撞进她眼里。她的眼眸中爱恨交织,
皆是为我。“......痛苦?”薛羽然突兀笑了一声。“罗墨,
你这害自己妻子的冷血怪物,怎么会懂什么叫痛苦?”她蹲下来,嗓音突然温柔。
“不过没关系......我会让你亲身经历一遍我经历过的所有痛苦。”“让你知道,
什么是真的感同身受。”4羽然说我这张喋喋不休的嘴最会骗人。她拔光了我满口牙,
切掉了我的舌头,让我口不能言。那天,我被按在冰冷的金属椅上。她站在我面前,
眼神冷得像冰,嘴角却挂着笑。“罗墨,你这张嘴,骗了我五年。”她拿着钳子,
轻轻敲了敲我的牙齿。“现在,它该闭嘴了。”我拼命摇头,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,
可换来的只是她冷漠的挥手。一颗、两颗、三颗......剧痛让我眼前发黑、浑身痉挛,
却连惨叫都发不出来。最后,她捏着我的下巴,强迫我看向她。“这下,
你再也说不出谎话了。”我望着她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