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脸上难掩的喜悦:“谢老夫人。”然而这一切在看见我时笑容转为厌恶不耐。
“怎么这个时辰才来?这些年教你的礼仪都学哪里去了?”“看看人家檀花肚子都这样大,
你呢入府七年了,毫无动静半分用处都没有,这已经是七出之一。若不是老身仁慈,
早就将你逐出府。”我出身商贾没权没势,裴母当初就不想我入府,是裴澈百般求来。
这七年更是无一天不挑我错处,从未给过好眼色,每次裴澈都会从中调和。而这次,
他的目光都在檀花身上,满眼关心:“今日手怎这样冰冷。
”我挪开眼福了福身:“是儿媳不是,既如此母亲便休了我吧!
”裴母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,一脸震惊。裴澈愣了,
目光放到我身上:“宁宁你这是做什么?母亲就是口直心快说说而已,你别当真,
别不要我啊!”檀花走到我面前:“都是檀儿的不好,一来就惹姐姐不快。”她弯腰行礼,
透亮的吊坠从脖间掉出,我眼眸猛缩了一下。七年前裴澈送了我一个定情信物,
是一枚他亲手雕刻爬了三天三夜上山让大师开过光的吊坠。
而她脖间这枚竟和我那枚一模一样。上面易有大师开光时留下的痕迹。我愣了愣,
随后笑:“既是表妹,何故唤我姐姐,该唤表嫂才是。”檀花脸顿时煞白,
低着头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。裴澈不乐意了:“一个称呼而已,宁宁你怎么如此斤斤计较了。
”我嗤笑一声,转身离去。04回到院里,我将裴澈这些年送我大大小小东西放进箱子里。
包括那枚吊坠。每一件都承载着这些年的美好回忆,
以前我每天都会拿出来一遍一遍擦拭养护。可现在看见这些东西只会让我一阵恶心。
很快到了宫宴那日,我与裴澈同乘马车。他看着我空空如也的脖子,问:“宁宁,
我送你的吊坠今日怎不见戴了?”“绳子太旧断了,送去修补了。”听此他没有多想。
宴会闹腾,我独自走出来坐在金鱼池旁。一个人静静在那撒着鱼食,檀花走过来。
我转身就要走,被喊住:“本以为姐姐是个耐得住性子的,那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