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样,玉儿,集团不是要派人参加这次的国际香品竞标吗?”“我想着,
你一直为了集团的事操劳,太辛苦了。”他的话语开始变得谄媚:“这次的机会,
不如就让如烟去吧,也算是给她一个锻炼的机会。”我捏着檀木香箸的手,微微收紧。
“让她去?”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。“陆少奇,你知不知道这个项目我跟了多久?
首席制香师的位置,是柳如烟能坐的?”“玉儿,我们陆家未来只需要一个话事人就够了。
”“虽然如烟的工业香有瑕疵,但我们陆家也可以开拓市场进行创新嘛,你擅长相夫教子,
照顾家事,如烟却只会制香,让她主外,你也乐得轻松不是。”我看着他,忽然很想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