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他协商了片刻,最后打成了协议。“成交。”过了一会儿,地下室的铁门被推开。
医生匆匆走进来,他的手机正安静地躺在我脚边。我虚弱地靠在墙边,脸色苍白。
“刚刚从您口袋里掉出来的,我没力气捡……”医生检查了一下手机,确认没有异常后,
神色稍缓。“你好好休息。”他离开后,我盯着紧闭的门,缓缓勾起嘴角。
陆临渊从没把我放在眼里。在他眼里,我不过是个可以随意践踏的蝼蚁,
连防备的价值都没有。第二天,我就被允许离开地下室,吊着胳膊,继续做那些低贱的杂活。
没人注意到,我擦地板时“不小心”碰倒了花瓶,水流渗进书房的门缝。
趁着佣人手忙脚乱清理时,我闪身溜了进去。书房里静悄悄的,陆临渊的电脑就摆在桌上。
屏幕还亮着,他连密码都懒得设。我快速插入U盘,将那些标着“机密”的文件,拷贝下来。
然后发给了周叙白。傍晚,厨房里油烟弥漫。我系着围裙,低头切菜,
刀刃在砧板上敲出规律的声响。我趁人不备,将一包粉末倒进炖盅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