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却森寒入骨:“无妨,不必解释,日后...本王会好好满足你。”说罢,他抬手示意,
下人立刻端来一碗漆黑的堕胎药。裴珩亲手接过药碗递到我面前,
眼神温柔得令人恐惧:“乖,喝下去,我们重新开始。”3.我拼命摇头,
挥手打翻药碗:“到底要我说几遍你才肯信...这是你的孩子!裴珩,你会后悔的!
”药碗被打翻在地。裴珩轻笑一声,眸光骤然暴戾。他猛地抬手,狠狠扇了我一掌:“贱妇!
事到如今你还护着你那野种!”这一掌力气十足,我被他打倒,剧痛瞬间席卷全身。
我蜷缩在地上,冷汗涔涔,眼前一阵阵发黑。他却仍不解恨,
揪着我的头发将我拖起来:“不知廉耻的荡妇!既然不肯乖乖喝药,那就直接浸猪笼吧!
”他甩开我,对下人厉声吩咐。“把她扒光衣服塞进猪笼!立刻!马上!”我昏昏沉沉,
眼前的视线一片模糊。我仰起头,看到柳青青冲我露出的胜利微笑。
而记忆里一向对我温柔以待的丈夫,在接触到我视线时,冷漠地别开了脸。
腹中传来刀绞般剧痛,可更痛的是胸腔里那颗支离破碎的心。我闭了闭眼,这一刻,
终于彻底心死。柳青青上前轻抚裴珩胸口:“王爷您消消气,
千万别伤了身子...”这一次,裴珩没有甩开她,却在我被拖出门槛时,
红着眼追加了一句:“...别让她死了。”就在我被拖出屋子时,
裴珩的奶娘嬷嬷突然跌跌撞撞冲了过来,一把拦在侍卫面前:“等等!慢着!”“王爷!
老奴以性命担保,王妃腹中的孩子确实是您的骨肉啊!”“您离府这三年,
王妃日日以泪洗面,头一年吃什么吐什么,全靠参汤吊命,第二年双腿浮肿,几乎不能行走,
今年入冬后更是咳血不止,
却仍强撑着打理府中上下...”“王妃从未做对不起您的事...这孩子,
是实打实怀了三年啊!”“您就算不信王妃,还不信嬷嬷吗!嬷嬷何时骗过您!
”裴珩眉头紧皱,目光聚集在我隆起的小腹上。柳青青急忙插嘴:“一派胡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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